第67章 67(1 / 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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诶???
叶白整个人都傻了, 瞪圆了眼睛望着霍承渊,对方不仅没有放开他,还非常自然地又俯下身, 亲了亲他的脸颊。
“这个是早安吻。”霍承渊笑着说, “刚才那个是晚安吻,补昨晚的。”
啊……这、这样啊?
叶白凝固的思维终于开始转动, 僵硬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。
原来是早安吻, 吓自己一跳。
但、但也不能怪自己大惊小怪, 这种搂抱亲亲的姿势太暧/昧了,哪怕知道对方没多余的想法,也难免让人心跳加速,忍不住多想……
叶白抵住霍承渊的胸膛,将两人的距离拉开, 然后像只灵活的小鱼一样, 呲溜从男人的怀里钻了出来。
他刚想下床, 突然又被抓住了手腕。
叶白:“!”
这次霍承渊没有再把他拽进怀里,但男人的手非常有力, 叶白挣了一下没挣脱开, 声音都结巴了:“阿渊你又、又有什么事?”
霍承渊微笑地欣赏着恋人羞涩别扭的样子,慢悠悠道:“你的呢?”
“嗯?我的什么?”
霍承渊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, 意思很明显了:你的早安吻呢?
叶白:“……”
叶白:“非、非得要吗?”
霍承渊点点头, 他故意将少年从头到脚打量一遍,痞气地勾了一下嘴角:“如果你更习惯跳小花仙舞蹈, 用跳舞来抵债,也不是不行。”
叶白:“……”
用人类的形态去跳小花仙舞蹈, 这和社死也没什么两样了吧!
叶白欲哭无泪, 但看霍承渊的意思, 自己不跳舞或者不亲亲,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。
怪就怪以前的自己!为了讨好主人动不动凑上去亲亲,亲额头亲脸颊,早上亲晚上亲,都给霍承渊培养出21天行为习惯了,现在自己变成人类都逃不过早安吻任务,呜呜呜,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。
在霍承渊催促的目光中,叶白慢吞吞爬到男人面前,他双膝跪在床上,伸手搭住霍承渊的肩膀,将脸慢慢凑过去。
……亲不下去。
小花仙时的亲亲,和人类时的亲亲,完全不一样的!前者就是宠物对主人的撒娇,怎么腻歪都没事,后者……后者简直就是羞耻处刑啊!
霍承渊等了半天没动静,轻轻挑了挑眉:“你改变主意,想跳舞了?”
怎么可能!跳舞是绝对不可能跳舞的!
叶白心一横,闭着眼睛往前一倾身——
啵。
柔软的唇瓣触碰上霍承渊的额头,他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,就看到少年连滚带爬地跑下床,他慌张得像是青涩懵懂的幼鹿,露出来的耳朵尖都红透了,对方逃也似得蹿进了洗浴间,“嘭”地一声,重重关上了门。
霍承渊张了张嘴,将“还差个晚安吻”的话咽了回去,他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扉,想到刚才少年面红耳赤慌慌张张的样子,慢慢勾起嘴角,无声地笑起来。
都在一张床上“睡”过了,居然还这么腼腆害羞……看来自己还是不能太激进,某些事情,得慢慢引导,嗯,慢慢来。
****
叶白一关上洗浴间的门,就后悔了。
啊啊啊自己慌什么!不就是个早安吻吗?亲完就跑也太奇怪了,显得自己很心虚一样……
叶白越想越窘,懊恼地直跺脚:叶白啊叶白,瞧瞧你这点出息,就不能大大方方亲完,然后说一声“这是我的早安吻”吗?看看人家霍承渊,说亲就亲,淡定坦然;再看看你,慌里慌张,扭扭捏捏,一点不大气!
越复盘越觉得自己刚才发挥太差,叶白简直想捂脸哀嚎,他抱着头走来走去,又往脸上泼了好几捧冷水,才终于镇定了一点。
……算了,还是吃了没经验的亏,一回生二回熟,下次别再重蹈覆辙就行叭。
哎,现在就希望霍承渊别多想……唔,他应该也不会多想吧?
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个小花仙,正常人又不会对小宠物有什么想法,自己用不着瞎担心。
这么想想,叶白顿时感觉好多了,他就怕自己反应过度,与霍承渊产生了隔阂,如果因此和霍承渊的关系变得疏远,那……那自己还不如继续当小花仙呢。 叶白心不在焉地洗脸刷牙,慢吞吞洗漱完后,他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,伸手捻起肩上的一缕长发。
既然变成了人类,发型要不要也改成自己原本的样子,剪成短发?
不过看久了,长发也挺顺眼,改成短发没准自己还会不适应吧……
叶白正在犹豫着,洗浴间的门突然被敲了几下,传来霍承渊的声音:“可以进来吗?”
少年立刻站直了身子,心里默念着“好好表现别再丢人”,堆起灿烂的笑容转向门口:“可以呀。”
霍承渊走进来,他见叶白好好地站在洗漱台前,总算放心了——对方在洗浴间里待了太久,又没什么动静,他很担心小叶是不是太过害羞,直接像翻车鱼一样晕倒在里面了。
叶白偷瞄着霍承渊的表情,见他的态度依旧如常,就放心了。叶白光速抛掉了之前的尴尬,拽了拽自己的头发,询问霍承渊的意见。
“阿渊,你觉得我留长发好,还是剪成短发好?”
“我觉得都很好。”霍承渊说,“长发短发都好看。”
“拒绝端水大师。”叶白做了个“×”的动作,“二选一,快说快说。”
霍承渊笑了,他摸了摸少年顺滑的金发:“唔……这么好的发质,剪掉的话,似乎有点可惜。”
“好吧,那就维持现状。”叶白打了个响指,去洗漱台上找梳子,打算把头发扎起来。
霍承渊比他快了一步,将梳子先拿到了手里:“我来吧。”
以前叶白是小花仙时,霍承渊也帮他扎过头发,牢记着刚才早安吻的教训,叶白不推拒不扭捏,大大方方站在原地,等着霍承渊动手。
“我不像溪溪那样会编不同的发型,”霍承渊从洗漱台的挂钩上取下一个发带,“就扎一个马尾,可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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